秦艽没好气的说道:“凭什么让我去泼水呀。”
凌游笑道:“仪器很贵的,泼坏了我没法交代。”
秦艽鼓着小脸问道:“和谁交代。”
话音刚落,凌游的电话就响了起来,凌游接起来还没等说话,就听电话那头的薛亚言质问道:“老凌,625病房的监测仪是你搞坏的?”
凌游无辜的说道:“不是我,真不是我。”
而远在京城的一座庄园里,一个年近七十的男人坐在一个古香古色、到处都是古董字画的书房里拨通了一个电话后,与电话那头说道:
“钱磊和杨国帆都被批捕了?”
“我还真小瞧了尚远志。”
“江宁省这条线先断了吧,别顶风来。”
“眼界宽些,风筝不重要,重要的是放风筝的人手里握着的线。”
“河东省的项目要开了吧,把重点放在河东省,江宁的水太浅,玩不出什么水花来。”
“对了,让钱磊和杨国帆别胡说八道,都老大不小、有家有室的人了,让他们嘴上有点把门的。”
说罢挂断了电话,喝了一口茶后,闭眼哼着戏曲!
这次江宁省的肃杀行动,在中纪委同志的配合下取得了很大的成功,几乎用一天的时间就将江宁省近十年来的大部分毒瘤,拔起萝卜带出泥,清查的所剩无几啦。
而傍晚日落时分,天已经黑了一半,凌游与秦艽回到了云岗村,秦艽按下车窗,探出头兴奋的看着村中的每一处风景,感受着大城市没有的徐徐清风,闻着土地与农作物散发出的自然清香,这让她的内心感到无比宁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