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是最后一别了,老伙计们,多保重。”老姜神情落寞的说完这话之后,便独身一身朝胡同外而去,这片白茫茫的天地间,仿佛显得这个佝偻的身躯格外的夺目。
地上一行的脚印,似乎在证明这个村里的老人;来过,如今,走了。
两天之后,市委市府门前闹事的西城棚户区的人依旧按时到来,可人,却少了一些。
而就在这天上午,白南知匆匆走进了凌游的办公室:“凌市长,出事了。”
凌游闻言放下手中的笔看了过去:“怎么了?”
白南知喘了两口粗气:“那个,姜老,姜福年,死了。”
“谁?”凌游噌的一下站了起来:“你说谁?”
“姜福年老爷子。”白南知拧紧了眉头回道。
凌游从办公桌后走了出来,急的磕在了桌角上也没感觉到疼,匆匆便朝外走去,一边对白南知问道:“怎么回事?”
白南知一边跟在凌游的身边与凌游朝走廊里走去,一边说道:“今天棚户区的人又来闹事,我就想着,打电话去问问老爷子,和棚户区的人商量的怎么样了,能不能给找个机会,让他们找个代表出来,和咱们平心静气的坐下来聊聊,但打了几遍电话,也没人接,我怕老爷子自己一个人住,不接电话是不是磕着绊着了,于是就把电话打给了老爷子小区的主管街道,街道办事处的人接到电话之后,说过去看看,可刚刚给我回了电话说,老爷子死了,是,烧炭自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