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活在这样的家庭中,你如何学会的医术和武艺?”
那日江清雅施完针,厉北城先是感觉到锥心的疼痛,紧接着他的左腿宛若被火烧一般,但只要挺过一柱香的时间,很快,他感觉原本无论怎么治疗,都如死水般无波无澜的的左腿经脉,竟缓慢的运转。
到了如今,他已经能够勉力让左腿稍微动上一动。
这显然都是江清雅的功劳。
“你竟然调查我?”江清雅看完那些信件,脑海中一边快速思考对策,一边企图稳住厉北城的情绪。
“你最好回答我的问题。不然……”厉北城的嘴角勾起一抹残忍的笑,“今日你怕是没办法活着走出这间屋子了。”
江清雅意识到了什么,她立马就要起身,却在刚刚离开床榻时重新跌回原地。
怎么可能!
那杯酒明明没毒!
“你想的没错,那酒中的确无毒。”厉北城猜到了江清雅想法,“不过是加了一些西域那边的秘药,暂时卸去你浑身的力气。”
“卑鄙!”江清雅咬牙。
“说,你是谁。”厉北城面色冷沉。
“我就是江清雅。”江清雅说道,“武艺是因为我在乡下常年干苦力,练得。至于医术,是我在梦中习得。”
江清雅面色无常的胡说八道。
反正她本就是原主,就算谁来了也不能查出破绽。
“呵。”厉北城显然不信,“看来不给你一些惩罚,你就不知道该如何讲话。”
“跃云。”
一条蛇悄然爬上厉北城的肩头,碧青色的鳞片散发着危险的光芒,似是嗅到了生人的气味,它往江清雅的方向偏去,红色的蛇信近在咫尺。
这是白唇竹叶青。
仅一口便可取人性命的毒蛇。
“厉北城,如何我死了,你的寒毒就再也无人可解。”越危险,江清雅反而越冷静,“杀了我对你没有半点好处。”
“而且,我们乃圣上赐婚,若我刚进门便出了意外,无论是圣上还是御史台,怕都要猜测你生了异心。”
厉北城的神色晦暗,让人猜不透他的情绪。
“至于我到底是不是真的江清雅,相信江大人调查的比你还仔细。”江清雅嘲讽一笑,“不然依照他的性格,若我不是他的女儿,又怎会甘心将我母亲的嫁妆吐出来呢?”
听到这话,厉北城抬头看了眼江清雅。
半响过后他说:“你很聪明。”
厉北城修长的手指捏住蛇头,原本凶恶无比的蛇,在他的手中就像是一个雕刻精美的装饰品。
“江清雅,你若胆敢背叛本王,自有千万种死法等着你。”
说完,厉北城手一松,毒蛇顺着他的衣袍蜿蜒而下,慢慢隐入黑暗中。
这是暂时相信她的意思。
江清雅刚松口气,余光就瞥见厉北城正在脱衣服。
“你要干什么?”
江清雅愣了一下,强撑着身子往后退了两步。
厉北城皱眉:“你不是说五针便可驱除寒毒?如今还差四针。”
“我……你先把衣服穿上。”
红色的衣袍被扯散,健硕的胸膛在衣领的遮挡下,若隐若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