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杀！”

“杀！”

“……”

近万名禁军齐声呐喊，声势浩荡，杀气冲天，声音响彻咸阳宫内外，回荡不息。

秦帝缓缓举起手，近万名禁军皆是噤声。

“我没死，你是不是觉得很意外？”秦帝戏谑笑道。

慕枫神色凝重，道：“方才我所杀的秦帝是替身？你如何知道我会刺杀你？”

秦帝淡笑道：“我就喜欢跟聪明人聊天！你所杀的的确是我提前安排的替身，至于刺杀之事，只是我的猜测！”

“在你自作主张杀了誉王、鎏王那一日，史袅几乎搜索了整个皇城，却没有搜到你的任何踪迹，但唯独一个地方，史袅未曾去搜过。”

慕枫脸色微变，秦帝瞥了慕枫一眼，淡淡地道：

“看来你猜到了，这个地方就是文院！文院乃官学，百官大部分都曾在文院进修过，史袅也不例外，所以史袅忽略了文院。”

“若是仅凭这一点，我最多就是怀疑，但得知你神不知鬼不觉俘虏了太子他们，我便确定你身上定然拥有能隐匿气息的宝物。”

“整个大秦能隐匿气息的不多，但同时能隐藏身形的宝物，唯有文院的圣人金书才能办到！而恰好文院又出了个圣子。”

“这位圣子能获得圣人认可，自然有资格使用圣人金书。于是我又让人查询了凤渊第一次出现的时间，又推算了你慕枫进皇城的时间，发现两者几乎是同一时间！”

说到这里，秦帝脸上露出嘲弄之色，道：

“慕枫，你的破绽实在是太多了，猜出你与凤渊是同一人，并不难！而这时候，你却殷勤的献诗，自然是别有用心，你觉得我不会防备吗？”

慕枫沉默不言，但心中却如翻江倒海般难以平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