鲍勇言之凿凿:“但凡有什么事情值得人去投入利益的,肯定为了赚取更大的利益。庆功会的事情,您忘记了,这小子上面可有人!”
这么一说,彭泰来陡然一惊。
鲍勇继续说着:“现在这个方案在他们手上,通过了就是他们的功劳,如果不通过。他们会不会捅出去,要是他们直接找到省里……这个方案我问了阿爽,阿爽说含金量可是非常高!”
鲍勇越说越激动,几乎拍着桌子骂道:“这帮小兔崽子那是想要造反,我的意见必须严肃处理,要问责张元庆,要把这个方案狠狠按死。这一次,我当先锋。不能给他们冒这个头,否则以后常溪县还不是他们说了算。”
彭泰来给鲍勇这个激动的样子都给弄得有点心虚,赶忙开口宽慰:“鲍书记,你冷静冷静,事情没到这个程度。有我们在,这群小崽子翻不了天。我知道你发现这个情况很气愤,但是要稳住。”
这就是人的正常心理,当你情绪极端的时候,例如跟人发生矛盾,想要打人的时候。旁边有个人比你更极端,去商店买西瓜刀要血洗整条街,你一想到这个后果,立马也就冷静了。或许就从这个极端,走向另一个极端,死死把人劝住。
彭泰来的想法的确比较狭隘,可是鲍勇比他更加狭隘,甚至要把这个事情闹到不可开交,闹到省里面去,那么害怕的就是彭泰来了。
真要闹成那样,谁能得到好?
鲍勇却还在坚持:“彭书记,不是我激动,而是歪风邪气不可长。这个张元庆,我原本认为我侄子在他手下,还能够监督他。结果这可好,差点搞出这么大事,我到现在才知道。昨晚我把阿爽一顿骂,恨不得掐死这个没用的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