绿珠有没有拿小梅的头花,自然是没有的。我知道她素来喜欢玫瑰,就故意将花儿给了小梅,如果给了杏儿绿珠自然不敢讨要,但小梅则不一样。所以等我嘱咐杏儿拿走小梅的头花时,第一个被怀疑的当然是绿珠了。把头花放在针线盒里,让众人一起瞧见,既然一口咬定绿珠行窃,她纵然是冤枉的,却也百口莫辩。
事情就这么过去了,周夫人也因为上次的失职没有再派丫头过来,一转眼已经是秋叶满地了。
我的生日在四月初四,这司徒三小姐却生在这秋风萧瑟的季节。她十六岁生辰就在十月二十。听东厢那边的意思是,这司徒蔷虽为庶出,这次也算不上是整生日,但明年开春便是要嫁娶的人儿了,就有要大办的意思。
我来这里头一次这么受人关注,还没到生辰便收了好多礼,有渤海的珍珠、苏州的绸缎面料、珐琅瓶子,各样的金钏儿玉石,满满铺了一桌子。
还有人带了吃食过来,说是新换了厨子,送来尝尝鲜。我打开盒儿瞧了瞧,听来人介绍说有“黄金饺、五通桥月糕、珍酱脆皮猪肉和双味元子。”除了那珍酱脆皮猪肉稍稍油腻了点外,其他三道菜色都做得极好,我便也有想请个会做点心的婆子来的想法,毕竟整日里不是蒸煮就是翻炒,也见不得什么新意,多吃就厌了。(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