忽然有种被人当众羞辱的异样敢,顾不得望向他风姿卓越的姿态,我鼓起腮帮子气呼呼地瞪这他:“你开什么玩笑?”这个人真是莫名其妙。
“我没有开玩笑,你是在嫌弃我吗?”他眼神幽幽,目光哀怨,眼中的泪水竟要盈盈而落。
“唰唰唰!”众人皆被他伤心蹙眉的表情柔伤,盯着我的眼神又多了几分怨怒和狠厉。
“哎呀,你不要哭呀,我不是这个意思。”战战兢兢地开口,再多待一会儿,只怕周围的眼神就要把我剁成肉泥了,“我们单独聊会可以吗?”
男子回眸一笑百媚生,连满地的桃花也黯然失色:“可以呀,你随我来。”
长亭外,早春的腊梅吐出丝丝芬芳,萦绕的香气扑鼻。夕阳西下,他立在嫣红嫩黄的花树中,美得不像凡人。
伸手折落一朵花骨朵,随手丢入滚烫的茶水中递给我。盏中盈盈生碧,透出一丝黄,似袅袅烟霞,茶香袭人肺腑。
“兄台,玩笑开过了就好了,咱这就分道扬镳吧,我还有事要忙,先走一步了。”将茶杯中的茶一饮而尽,我转身欲摆脱麻烦精。
“哗”,自来水一般开了闸,波涛汹涌地怎么也止不住。千言万语的指责都包含在他的眼睛里。我像是始乱终弃的男子,心虚地低下头,等着他伸手控诉我。
“为什么呀?”他悲声道,“人家好不容易才喜欢一个人,你就不要我了。”
“可,可我已经嫁人了呀。”我指指自己的肚子提醒他,“看,孩子都有了。”
“我不介意的,你就让我陪着你好不好嘛!我很乖的哦,又好养,不会麻烦。”他一抛媚眼,眼睛波光潋滟,很期待着盯着我。
片刻以后,我同意了。第一次被人给迷惑了。这人太会放电,我招架不住,以前就是外貌协会,现在更是改不了色女本质,我暗暗骂自己不争气。
“你叫什么呀?”浑身散发出妖治气息的男子启开朱唇,靠着树干的身躯柔若无骨。
“司徒蔷。”我没好气的拉着他朝外走去,眼见落日深坠,霞光无垠。我才惊觉逗留太久,不知道赵遵和司徒嘉敏是不是等急了,先走掉的话就不好了,“流云你快点,晚了就惨了。”
白衣在阳光下染上绚烂的金黄,男子委屈的一吸鼻子,哀怨地盯着我渐行渐远的身影,一跺脚追了上来。
热闹的集市上,各成一派。左边是一个不认识的黑胖子,手里的扇子只剩下扇子骨了。也许他不是很胖,也许也没有说的那么黑,可被打的鼻青脸肿的实在是惨不忍睹看不清模样。右边站了赵遵和司徒嘉敏。赵遵发丝上的冠歪歪扭扭地斜挂着,嘴角有些泛青,衣服上也有几个黑黑的鞋印子,白嫩的脸上红彤彤的,有点像发酵的面包,样子要比胖子好些,但也好不到哪里去。而嘉敏除了眼眶里含了可怜兮兮的泪水以外倒不见有什么伤口。幸好幸好。我长舒一口气。
“怎么回事,才走开就出事了?那个胖子是谁?”我努努嘴,眼神看向不远处怒目相向的人。
“那个,那个胖子调戏我!”嘉敏小美女“哇”地哭开了,嘴角一抽一抽地好不委屈。
“那樽儿呢?是去英雄救美了吗?”赵遵义愤填膺地点点头,头上的冠啪的掉在了地上,样子狼狈之极。我无奈地摇摇头,这个英雄这么狼狈美人恐怕瞧不上,跟刘侍卫学了这么久连个胖子都打不过,皮毛果然是皮毛功夫。(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