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至于。

现在的她，只能靠着卖肉夹馍赚取微薄的收入给爷爷看病。

陈南叹气：“我休学两年，突然回来，对于高考，也没有很大的信心。”

停顿了一下，陈南忍不住道：“我记得你理科的成绩很好对吧？”

“都过去了。”聂小雨显然不想聊这个让她伤感的话题。

陈南又道：“你在这里卖肉夹馍，一天能赚多少钱？”

聂小雨：“平均下来一百多块钱吧！”

陈南微微点头，随即道：“要不这样吧，你也别在这里卖肉夹馍了，你帮我辅导理科的成绩，我每节课给你开一千块钱。”

陈南急需把理科的成绩提升上去，但朱可人那边时间也不固定，正因如此他才想着让聂小雨帮自己辅导功课。

也算是变相的帮这个老同学一把。

毕竟。

他们的关系本身就不错，他不忍看着曾经意气风发的老班长过着风餐露宿的生活。

聂小雨猛然间抬起头来，双眸之中泛着晶莹的泪水：“为什么？”

陈南理所应当的说道：“与其找别人帮我辅导功课，为什么不找一个自己信任的人呢？”

“可是···我的高考成绩很差。”聂小雨眼中的泪水不争气的涌出眼眶。

这是她不愿意面对的现实。

哪怕现在。

她都不敢相信，自己的成绩会那么差。

但现实就摆在她眼前，她不得不面对。

看着哭的梨花带雨的老同学，陈南感觉心都像是碎了一样，因为他最见不得女人哭。

他取出一包纸巾，抽出一张后递给了对方，轻声道：“一次的失败，不足以否定你的成绩。”

聂小雨擦去了脸上的泪水，她紧张的看向陈南，忍不住道：“我···我真的可以吗？”

“喂，你可是聂小雨啊！济州一中曾经的骄傲。”陈南道：“你连在街头摆摊卖肉夹馍都可以，还有什么是你做不到的？”

闻听此言。

聂小雨的瞳孔猛的一颤，原本暗淡的双眸，在此刻浮现出一道微弱的光芒。

是啊！

自己可是聂小雨。

曾经济州一中的骄傲。

如今都能在医院门口摆摊卖肉夹馍，还有什么是自己不能做到的？

想到这，她犹豫不决的眼神变的坚定起来，她感激的看向陈南：“陈南，我知道你想帮我，虽然我们是老同学，但我还是想说一声谢谢。”

陈南笑：“那你请我吃肉夹馍，我是不是也得说声谢谢？”

聂小雨脸上泛起一丝羞红，虽然她皮肤粗糙，被太阳晒得很黑，但也给人一种别样的美。

很快，一个香酥可口的肉夹馍便交到了陈南手中，陈南大口咬上去，香酥可口的发面饼混合着一股肉香，瞬间打开了他的味蕾。

他大快朵颐着，然后看向正在收摊的聂小雨，忍不住道：“小雨，你介不介意多一份工作？”

聂小雨连连点头：“可以啊！”

陈南满脸愕然：“你连什么工作都不知道就直接答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