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于乔红波借调到省政府的事儿,她还是昨天在饭桌上,听陈鸿飞和朱昊讲的呢,当时陈鸿飞谈起西郊工业园的时候,朱昊忍不住提了一嘴,如果乔红波在的话,周瑾瑜就不至于如此方寸大乱了。
陈鸿飞冷哼一声说道,这个乔红波不知天高地厚,我调他来市委办,他竟然婉拒了,非要去省政府借调,省政府是那么好混的吗?
朱昊立刻嘲讽道,人家的心比天高呢。
由此,韩静这才得知,乔红波去了省政府。
“就是普通借调而已。”乔红波纠正道,“没啥值得恭喜的。”
顿了顿之后,他直言不讳地,说起了朱昊,“静姐,咱俩算不算生死之交?”
“当然了。”韩静讲到这里,从抽屉里掏出一枚小镜子,看着镜子里的自己,抿了抿嘴儿,然后又冲着镜子眨巴了几下眼睛,自从陈鸿飞和朱昊握手言和之后,她感觉这辈子都没有如此顺心如意过。
“帮我个忙。”乔红波说道,“朱昊总是找清源县周书记的麻烦,我希望他们之间,不要发生不愉快的事情。”
韩静一愣,然后立刻将小镜子放在了桌子上,站起身来看着窗外,有些为难地说道,“朱昊的事儿,我做不了主呀。”
“要不,改天你啥时候有空,你俩见个面单独聊?”
从昨天晚上,他们一家三口跟陈鸿飞老两口一起吃饭时候,所谈论的话题来看,陈鸿飞明显是对周瑾瑜不满的,而朱昊又是陈鸿飞的党羽,所以,她一个女人怎么能左右的了,男人们的事儿?
乔红波心中暗想,自己离开清源的时候,就曾经约过朱昊一起吃饭,他压根就不去。
他是王八吃秤砣,铁了心要跟侯伟明走的。
再者说了,我如果想联系朱昊,还用得着给你打电话?
“静姐,咱们姐弟两个的关系,可谓情深似海呀。”乔红波意有所指地说道,“我不希望跟朱昊,有一天会掀翻桌子,大家搞得剑拔弩张,彼此不死不休,所以,我希望您好好规劝一下他。”
略一沉吟,乔红波又说了一句,能把韩静吓个半死的话,“静姐,这是我给你的任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