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染拉着他的手,走到床前。把他按躺在宣软的床上。
苏染猫儿一样,柳条似的腰肢轻扭,从床边一直爬到他身上,在他脖间嗅了嗅。
媚眼坏笑,从他的锁骨开始,一路往下亲:“你确定?我可以把你弄到舒服得想哭。”
陆景行晶莹的眼睑微颤:“我不信,但你可以试试。”
话音未落,腰际一酥,肌肉就紧绷起来:“嗯……”
窗外刮起了风,雨滴打在玻璃上,滴滴哒哒,深沉吟笑。
龙披细雨,在祥云间穿梭吞吐。陆景行餍足的眼角湿润,但待他翻过身,反守为攻,最终哭出眼泪的是苏染。
陆景行俯身,轻喘着温柔地亲吻苏染的眼角:“染染的眼泪很甜,哭声很美。”
苏染咬他。呃,把她弄哭,这感觉还真的是,身心,舒畅。
次日上班,陆景行亲自开车,让娇嗔着抱怨自己浑身酸软的苏染坐副驾。
陆景行悉心帮她系好安全带,轻轻关上车门,才绕到对面驾驶位坐好。
苏染歪头懒洋洋,嘴巴都懒得完全张开:“怎么突然想开车了?”
陆景行笑:“我不是天天‘开车’?”
“知道你车技好,幼儿园还是高等学府,都能随时直达。”
苏染一直侧头看着他。
陆景行这才正经回:“昨天爷爷让我开车,还让斐瑶坐了副驾。心里不舒服,所以让你坐回来,弥补受伤的心灵。”
苏染:“我没不舒服。不至于因为这种事吃干醋。”
陆景行:“我不舒服。我第一次副驾坐的女生是你,我希望以后都只会是你,一直是你。”
苏染提起唇角笑:“你这张冷傲卓绝的脸,犀利立体的薄唇,说出这种简单却深奥的情话,还真好听。”
陆景行:“会的形容词还挺多。不过提醒你,别在车上调戏老司机,他会猛踩油门,带你上高速。”
到了公司,陆景行先给周仪回了条消息:周叔,昨日心情不好,喝了些酒,宿醉才醒。麻烦您帮我向爷爷说声抱歉,不该提前离席。
周仪很快回过来电话:“陆老就是担心你的情绪,让你别太执拗于此。”
陆景行捏着太阳穴,轻叹气:“尽量吧。”
周仪:“陆老说城北鸣泉湖边上有块地,上次三少爷提到一直没有自己的宅子,让您拿去先用。”
陆景行:“周叔帮我谢谢爷爷,我暂时没心情弄宅子的事。我一个人,住哪里都无所谓。”
放下电话,陆景行缓缓坐下。鸣泉湖边上那块地他知道,位置不错,周边环境也很好。倒确实省得自己再找地方了。
椅子还没坐热,总裁猛地被推开,陆鸿儒直接大步进来质问:“你把元佩藏哪儿了?”
陆景行连头都没抬,拿起桌上的文件垂眸翻看:“是她自己不愿意回你那里。”
陆鸿儒:“老三,你不要欺人太甚。我们已经够退让了。”
陆景行抬起眼皮:“二哥说的哪里话,我可是忙着给你和二伯撒屁股,找投资。”
一提起擦屁股,陆鸿儒就想起昨天跑了十几趟厕所的事,拍打着桌面:“昨天都是你安排的吧?”
元佩卡在那个时间点儿来,他和父亲两个人无缘无故闹肚子。哪儿那么多巧合。
陆景行拨了两下自己的鼻子,悠悠道:“二哥又说笑,大家吃的一样的饭菜,偏你俩出事?”
“王野的地盘,你想在谁的碗筷上做点手脚,放个人进来还不简单。”
陆景行冷了脸:“元佩昨天惹的可不止你一个,我没事叫她来打自己的脸?”
“陆老三,别让我查出来昨天是你捣的乱。”
陆鸿儒嘭甩上门,回头看了眼“总裁室”三个鎏金大字,瞳孔暗了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