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是疯了,而是有更大的利益驱使,占蓬,做好打硬仗的准备,白家,变味儿了。”巴律仰头喝光了杯中甜不拉几没什么酒味的香槟,嫌弃塞进了好兄弟手里。
“你他妈能不能绅士点儿,这是香槟,不是啤酒,喉管子怎么那么大,一口就给老子干了。”占蓬嫌弃将酒杯放到茶几上,他好不容易装回高雅,整个排场,这狗东西连衣服都没换,别着枪就跑来了。
“土狗长羊毛,你他妈尽出洋相。”巴律一点都看不上占蓬假正经的模样,穿上一身西服,丑了吧唧的,不知道是不是脑子抽了。
“你懂个屁。”占蓬白了他一眼,刚要迈腿离开,两人兜里的电话同时响了起来。
“律哥,小竹楼爆炸了。”电话那边,彪子一句话说完,巴律耳中“嗡”的一声,天旋地转,足足用了十几秒才颤抖着张口,“你他妈说什么?再给老子说一遍?”
“十分钟前,突然出现一队不明武装朝我们挑衅开枪,我带着人还击,对方转攻为守,打了几分钟我才发现不对,赶到半路,小竹楼爆炸了,对不起,律哥,是我大意了,你毙了我吧!”
“我老婆呢?”巴律从来没有这么心慌过,嘴皮都在颤抖,一张俊脸黑如永夜。
电话那边,是死一般的沉默。
身边的占蓬接了电话猛地从沙发上弹了起来,转头,兄弟二人对视一眼,都疯了似的朝门外跑。
八点多的街道,霓虹灯闪烁,两辆军用越野疾驰如同闪电,一路横冲直撞,无人敢靠近。
终于到了城郊边缘,小竹楼已经化成了一片废墟,周遭一群士兵拿着各种工具在冒着浓烟的废墟中翻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