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面的男人低头笑了笑,“溪溪,你真的跟韵儿一样纯粹又天真,你知不是知道叔叔名下的财产有多少?知不知道作为我的女儿,你能得到怎样的权势?”
南溪眼中一闪而过的冷然,放下水杯,
“叔叔,我是南振国的女儿,从小拜的天地君亲师,知道什么叫君子爱财取之有道。我爸爸或许是个在亲人朋友眼中充满争议的人,但是,他对我从小的教育,都是君子之道。
我不在乎他是什么人,但是最起码,他希望他的孩子是个好人,他是去世了,但是,这并不代表,我可以否认和背叛他,他是我的来处,给了我最好的教育和生活,我不缺父爱,他给我的父爱,或许和别人不太一样,但对我来说,够了。
至于权势,首先,他留给我的财产,足以护我一辈子衣食无忧,永远有退路,其次,我的丈夫顶天立地,他是我的盖世英雄,会护着我一辈子,我对权势,没有贪念。
总结来讲,我什么都不缺,无论是精神层面,还是物质层面,我对这世上任何事情任何人,都不是非要不可。”
苏君持看着对面似曾相识的小女孩,思绪仿佛又回到了多年前的那个雨夜,
他心爱的女孩,哭着问他,“为什么?苏君持,我没有逼你承诺什么,我对这世上的任何事情,都不是非要不可,你为什么要这么做?”
年轻的他站在大雨中,苦笑,“为了能配的上你啊,韵儿,我没钱没势,拿什么娶你,连跟老师张嘴让他把你嫁给我都做不到,我这双穿着补丁布鞋的脚,连踏进你家的家门,都会担心会不会踩脏地毯,粗糙的布衣服沾到你家的皮质沙发,第一反应不是软,而是会不会蹭脏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