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一天能撑住,两天能撑住,三天呢?四天呢?现在的情况大家心里都清楚,人八成已经离境了,天高海阔的,到哪里找那么一个人?
他的那根弦已经崩到了极致,眼看着就要断了,没人知道能撑多久,不只是我,彪子,波哈,你看看他们的脸就知道了,大家跟我想法一样,一个比一个害怕,我们都在拼了命的找,才能让律哥有点念想。”
夜晚的街头,除了巡逻的卫兵和警察,没有什么人,街头霓虹灯闪烁着暗淡的光,照的人更加心慌。
当初,也是这样的夜,也是这样安静的街头,他第一次见她,那样明媚,那样耀眼,那样美的不可方物,只是那一眼,他这一辈子都忘不了了。
可是今天,同样的夜,他找遍了街头,却不见他的南小溪,整个人脑中混沌一片,不知道该怎么办,不知道要把这具肉体安放在哪儿。
车子停在斑斓小区别墅门口,他期待着,老婆可能只是生气了,回了老丈人的别墅,擦了擦发红的眼,拉开车门,走了过去摁门铃。
保安已经睡了,半天才走了过来,看见他,有点意外,
“姑爷?您怎么过来了?”
巴律喉结动了动,哑着嗓子道,“开门。”
保安将人放了进来,男人阔步而入。
里面还是不变的陈设,除了佣人每天打扫,没有一点点人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