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娇软绝色的女人,从十九岁和巴律认识到现在,不知道经历了多少次这样的事情,却每次都能和丈夫无间配合,化险为夷,足见其聪敏,自己是不如她,但是可以学她,可以听她的建议,这样,最起码能保证不拖丈夫的后腿,让他能没有后顾之忧的去斗。
南溪拍了拍她的手,看着梁露和雅娜,“你们现在要做的,就是保证自己和孩子的绝对安全,其他的,交给男人们去干,他们有自己的一套丛林法则,从来都不是任人宰割的弱者,而是从小厮杀出来的猛兽,我们只需要等着他们的消息就好。”
梁露和雅娜的一颗心总算回到了肚子里。
这时,门口的卫兵过来报告,说孙成带着茵茵过来了。
南溪想起今天茵茵说的话,连忙让把人放了进来。
孙成将茵茵送到门口,天已经黑了,里面全是女人,他不方便进来,也没什么事,开着车离开了,茵茵被卫兵领着进了主楼。
一进客厅,她就哭着扑进南溪怀里,“溪溪姐,我活不下去了,飒勋要逼死我,怎么办?”
南溪拧眉“怎么回事?慢慢说。”
茵茵哭了好一会儿才从南溪怀里出来,但情绪依旧难平,低着头抽噎。
雅娜给她倒了杯水,几个人谁都没说话,静静陪着她。
女人有的时候最懂女人,这个时候,与其说无关痛痒的话劝,还不如静静当一个倾听的观众,陪她消化情绪。
“今天客户经理跟我说,有位大客户要办存款和大额理财,金额高达千万美金,但是他要我亲自对接,银行办公室人家大客户肯定不可能过来,我到了他指定的地方去,才发现那个人是飒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