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一个很初级的伪装手法,甚至让我有些想笑。
在潮湿的森林中,满地都是青青的野草,马棚又不盖在外面,为什么会有干草呢?
“呵呵,猪头!”
我心里嘀咕着,已经爬到了干草堆侧面,甚至透过干草堆,我已经看见了那个男人的脚。
几百米外,傻乎乎的牛仔还在举着望远镜观看。
我小心的打量四周,确定就这一个暗哨后,我瞬间扑过去捂住了他的嘴巴,随后让他仰起头,一刀抹了他的脖子!
噗!!
“额……”
草地里竟然是个黑人,他瞪着大大的眼睛,一脸不可置信的看着我。
鲜血在脖子上喷洒,他想开枪。
我冷笑,看着他抓枪的手,再次挥刀斩下,刀光过处,我直接斩断了他的手腕。
我就这么静静的看着他,几秒钟后,他一动也不动了!
“嘿,兄弟,下辈子如果还玩枪,记住,别学半吊子伪装,先看清周围的环境,蠢货!”
我贴着黑人尸体的耳朵,笑眯眯的说了一句。
随后我透过草堆,向着马匪们的营地看去。
黑夜里,能看见马匪营地里巡逻的人并不多。
总共有两支巡逻小队,他们三人一组,总共六个人。
在营地的入口处,还是那三个家伙在喝酒。
看来他们是“明哨”,守着那挺前苏联的sg-43重机枪!
那把枪对我们来说有点麻烦,所以最稳妥的办法,就是绕开它,从营地的侧面进入。
营地紧挨着山梁的一侧,那里月光照不到,是一片大黑影。
按理说,那里是最完美的渗透地点。
但一想到那个本·阿尔科亚以前也是做雇佣兵的,我能想到的,他应该也能想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