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这样,两人的关系越发的好,花叔对巢长也更照顾。
巢长十五岁离开济慈院,靠打零工过活,花叔便搬走了。冬天太冷的时候会来打几夜的地铺,其他日子,坚决不住,只是偶尔会给他送点东西。
一个要饭的送来的东西,不可能多值钱,但心意是有的。
巢长说:“直到去年,王家血案之后,花叔来找我,说让我帮忙做件事情。”
这忙很简单。
那时候他已经在阮永丰的馄饨摊子上帮忙了,花叔让他做的事情很简单,每个月给二两银子,让阮永丰帮忙,编王家宅子的瞎话。
什么,今天见到了鬼影,明天听到了鬼哭,乱七八糟怎么来都行。
卫青寒问:“这不合理,你就没问为什么?”
一个叫花子,为什么一个月有二两银子,还用二两银子来做这奇怪的事情。要是巢长说他不怀疑不好奇没问过,那是说不过去的。
“问了。”巢长说:“但是花叔没有说。”
众人不可思议:“没说你也帮?”
“帮。”巢长认真点头:“花叔说,他不能说,但是让我放心,他做的绝对不是伤天害理的事情。”
少年说的信誓旦旦。
“你相信了?”
“相信。”巢长说:“我知道这事情很奇怪,可是花叔是个好人,他年复一年,日复一日的济慈院里帮助大家,不计报酬。这要不是一个好人,会这么做吗?就算花叔只是个要饭的,有这时间也能多要几个铜板了。”
少年还是单纯。
但是卫青寒淡淡说:“一个人常做好事,不外乎有两种可能。”
“第一个,他心地善良,觉得帮助别人,就是快乐自己。”
巢长不明白:“那第二个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