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现在也无事,那些繁琐调查的事情,如果没有明确重要的,也不必卫青寒亲自出马。
两人就在书房聊了一会儿,等着大牛将师白卉和孩子带回来。
虽然师白卉未必一定知道什么,但这总是一个局中人。
大牛的老宅就在城中的一片平房,离锦衣卫衙门并不太远。
两人等了一会儿,却没有等来师白卉。
卫青寒听着差役的脚步声极速奔来,就知道出事了。要不然的话,不至于跑的那么急。
能叫锦衣卫里的人跑的那么快的事情,并不多。
卫青寒站了起来。
门已经被推开了。
“大人,大人!”进来的正是刚才跟着大牛去找师白卉的差役:“大人,师白卉死了。”
“什么?”
差役大喘气一口:“我们到了的时候,房子里很安静,一点声音都没有。在外面喊了两声,里面也没有声音。但是我注意到门是虚掩的,而且大牛说,师白卉怕被人看见,所以平时根本不出门,我们担心出事,就推门进去了。进去一看,师白卉躺在地上,半身都是血,已经没有呼吸,尸体已经硬了。”
谢春晓立刻道:“孩子呢?”
“没看见孩子。”差役说:“我们把房子里外都找了,没有孩子,也没有其他的血迹。”
但是大家都惊呆了,大牛更是吓傻了。差役一看,连忙留了人下来看着现场,自己飞速回来报信。
卫青寒立刻站了起来:“叫慎仵作过去。”
慎仵作最近也挺忙的,而且刚刚经历了人生的一场大事,起起落落的,到现在还有点不知今夕是何夕。
不过他不在锦衣卫,也没在家,在他自己的宅子里,离锦衣卫并不远。
谢春晓毫不犹豫的跑了一趟,把人从醉生梦死里揪了出来。
“别睡了快醒醒。”谢春晓去的时候,慎正卿还在睡觉,她毫不犹豫的拧了一块冰冷冷的帕子,往慎正卿脸上一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