乌祺然道:“我配的这副药,其实最开始的时候,并非用来控制别人,也不会上瘾。这药里面最重要的一味药,叫做还阳草。”
还阳草?
这名字一听,是治病救人用的啊?
但是乌祺然道:“这个还阳草,不是让死人还阳的意思,而是……那个意思。”
廖安一时没能转过弯来。
“是让男人,还阳的意思。”乌祺然解释道:“让男人重展雄,风的意思。”
“哦。”
廖安明白了。
都是男人,这话题也没有什么不能聊。
乌祺然说:“这是我家一副祖传的药方,十分有效,只有一个缺点,就是吃了还想吃。这药管用,但是服用之后,不能停。一旦停了,就会想,想得抓心挠肝的,像是有小虫子在血管里爬一样。”
“吃得越多,越想,药下得越重,越想。”
“开始的时候,我还没发现还阳草这个特点,因为药嘛,又不是饭,谁也不当饭吃。偶尔吃上次,那是没事的。一直到有一个人,一个不健全的男人,用了这个药,突然重新找回了多年没有的感觉。”
乌祺然说得正兴奋,廖安喊了停。
他觉得这事情有些曲折,他听了之后,还要回去复述一遍有点费劲。
当下廖安就命人回锦衣卫去,过不了一会儿,卫青寒就带着人过来了。
当着卫青寒说,听得更清楚。
谢春晓自然也来了。
乌祺然一看谢春晓,突然有点说不下去了。
“这……这不太好吧。”乌祺然说:“这有个姑娘……”
谢春晓一头黑线,正色道:“我是捕快,你可以当我是男人。当然,当我是个聋子也行。”
谢春晓一向如此豪爽大气,众人都是佩服的。
乌祺然不太能自我催眠,将一个年轻漂亮的姑娘当成是一个男人,只好当她是聋子。
“那个男人是一个富商,多年前骑马受惊,伤了根本。虽然东西还在,可是没有感觉,对女人也提不起兴致来。”乌祺然说:“这些年,虽然他一直在寻医找药,但是都没用,听人说我这药好,就求了几幅回去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