淮王妃捂住她的嘴巴,警告道:“你休得再提这两个字,你是郡主,有年俸有食邑,你可以养活自己,你可以不看承恩伯府的脸色,至于姑爷,母亲相信他会迷途知返,那个女人,那个女人是大长公主的庶女啊,她进府是有阴谋的。”
澜儿心里很失望,她根本不在乎那个女人是谁,那个女人手段再脏,只要梁绍信她,就没有今日这事。
她是对梁绍死心了。
淮王妃见她不做声,以为她听话了,便继续道:“你听母妃的话,等孩子出生了,姑爷看到孩子就会改变的,那老夫人看到了孩子,能不疼爱曾孙么?他们会对你好的,你要熬,熬过这段日子就好了。”
“其实说来说去,都是那老婆子造孽,你公爹和婆母都是反对那贱人进门的,今日母妃见了她,也怪道姑爷会被她迷惑了,那模样虽是狼狈,却是不胜娇媚,但她的身份不管是真是假,伯爵府都不可能留下她,那是大长公主赶去红楼的人,伯府敢收留她?这是要跟大长公主作对啊。”
她抚摸着澜儿瘦削的脸,心疼地道:“说到底,那是你自己挑的人,哪怕是挑错了,也要自己承受,你知道我们一家为何要如此低调,你父王的封地在那苦寒之地,若是高调惹出了祸事,叫皇上不悦了,令我们去封地,那这辈子能见你几面啊?”
“我和离,皇上哥哥也不会把你们赶去封地。”澜儿仰起头,把眼泪逼了回去,“女儿就问您,如果女儿和离了,您和父王是否准我回府去?”
“你这丫头,母妃跟你说了这么多,你怎么还把和离挂在嘴边?”淮王妃有些恼了,“我看你表姐给你安排的那两个人,也送走吧,我听闻就是那个叫石锁的打了姑爷,她出手是痛快,但姑爷从此跟你离心了,我看就是你表姐教唆的。”
澜儿的泪水还是没忍住,“母亲,她们是来保护我的,如果今日不是石锁师姐和箩师姐在,我岂止被推一下?表姐是为我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