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这话后,陆惜晚才伸手接过这两件不同寻常的物品。
“那我就收下了。”
王老先生笑容慈祥地说道:“因着陆姑娘家中无男子,我就不再叨扰了,改日姑娘如果想见我,就拿着那信物来无量山寻我。”
交代完后,王老先生在书童的搀扶下重新上了马车。
陆惜晚将两样谢礼收好后就去了陆氏药铺。
刚一进门就看到了祝青山。
“师父,我给你带了件东西来。”
祝青山从怀里掏出一封信函。
这信纸看着很是熟悉。
祝青山说:“师父,这个东西给你。”
“这是女医官的录用凭证?”陆惜晚问。
“师父果然厉害,还没打开就知道是什么东西了。”祝青山忍不住夸赞道。
也不是她厉害,主要是没多久前才刚见过一封。
只不过那一封是官学女夫子的。
而祝青山给的话,多半可能是女医官的。
祝青山怕陆惜晚不理解,还给她解释说:“今年我答应了朝廷做这女医官的主考官,朝廷也给了我一个举荐的名额,由我举荐之人可以直接被录用,这就是这个东西。”
祝青山说:“我已经在上面写好师父你的名字了,师父你想去的话,拿着这张凭证直接去就行。”
祝青山补充说:“我也知道以师父你的医术,也不屑于成为女医官的,反正我除了你也没有别的人选,你不去就不用它就行了。”
“我知道了。”陆惜晚将凭证收入怀中。
这玩意儿不知道能不能一起用。
不知道有没有两个一起考上的先例。
卫国公府的赏花宴过后,谢语柔在京城贵女圈就查无此人了。
谢语柔并没有因此消沉。
她将自己关在了房间里,开始潜心研究起马上就要开始的女夫子的考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