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我都跟你坦白了，就坦白到底吧，说一说你的身世。”

陆惜晚觉得不能光她说了她的秘密，总要公平一些。

“嗯。”萧珩本来也没打算瞒着陆惜晚，她想听，他就说。

“母后入宫前就有一个恋人，但因为她的美貌被先皇看上被迫入了宫，那个男人也被打成了重伤。”

“入宫后母后不愿意争宠，先皇也不喜她这般，所以位份一直不高。后来她生下了皇兄，看着孩子被其他妃嫔抚养，受到欺凌，她才决心为了孩子争宠。”

“之后等她生下皇姐的时候，就晋升到了妃位，可以自己抚养孩子了，但那时候皇兄养在贤妃膝下，不好再要回来了。”

“之后她和先皇过了几年琴瑟和鸣的日子，最后坐上了贵妃之位。再后来皇上身体不好了，几个皇子开始你争我斗的时候，那个男人又出现了。”

“他以谋士加剑客的身份入了东宫，也是趁着那个时候，和我母后旧情重燃。彼时正是宫廷内斗最厉害，也是先皇体弱最无力管辖之时，是以没有人知道他二人的私情。”

“后来，那人将宫廷局势搅了个天翻地覆，让其他皇子斗得伤亡惨重，然后他再借势让余相国请回了皇兄，由皇兄继承大统，母后成为皇太后。”

“因为是先皇在世的时候怀孕的，彼时我母后也是陪在父皇身边最多的人，所以没有人怀疑我的出身。”

陆惜晚听得津津有味的，然后问了一句：“你亲生父亲是北齐人吧？”

“你如何知道？”萧珩眼底带着笑意，是欣赏，是宠溺。

“因为你母后说过，你有不能攻打北齐的理由。”

“是。”萧珩承认，“我的亲生父亲，是北齐皇族。”

“这么说，你一直都知道自己的身份？”

“我父亲在皇宫里待了几年，我小时候他就时常陪在我身边，教我习武。那时皇兄忙于前朝之事，并不知晓。”

“你母亲是不是一直觉得亏欠了萧乾？”

“因为我和皇姐都是母亲养在身边的，母亲后悔自己觉悟太晚，导致皇兄养在了别的妃嫔膝下，她恨先皇，却爱着皇兄，所以她一直想弥补。”

“这也是你小小年纪就入了军营，想为你皇兄分忧的原因？”

萧珩沉默了。

陆惜晚也大概明白了。

两人沉默许久。

就在这难得的安静气氛过后，萧珩的手又开始不安分了起来。

陆惜晚瞪他：“你做什么？”

“自是要服侍你到位，免得你不满意再去寻了别人。”萧珩说。

“你住手，你这样会让我觉得你才是那个妖怪，我正常人！”

陆惜晚怕了萧珩了。

哪能一直折腾呢？

这还是人吗？累不死的牛能耕坏地！

“不喜欢吗？”萧珩抬起头来，表情认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