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场残酷而又简单的杀戮,在缓缓的酝酿着……
“兄弟们,抄家伙。”角落里的青年帮头目,一把推开自己胯下的女人,抓起旁边的片刀,大声吼道。
呆愣在那里的青年帮小弟,这会才反应过來,掀桌子的掀桌子,捞砍刀的捞砍刀……
火天看着混乱的现场,冷笑起來:“天门的兄弟,动手,砍死这些杂碎。”
“杀。”天门兄弟像是打了鸡血一样,拎着开山刀就冲了上去。
青年帮小弟手忙脚乱的抵挡着,抓起什么就用什么作为武器,好在这里是他们的窝点,倒也有不少片刀,沒有再用腰带或者皮鞋火拼的奇葩了。
“天门。”青年帮头目咬着牙,额头上一块红色胎记愈加的红艳,活脱脱像个眼睛。
“三眼鼠,青年帮十三太保之一,小子,今天你的命,老子收了。”火天盯着那个头目,拔腿冲了上去。
“让给我。”一个冰冷的声音响起,林默已经消失在了原地,手里的三棱军刺狠狠扎向三眼鼠的脖子。
众所周知,三棱军刺是一种极其歹毒的冷兵器,尖锐的锋刃能轻易撕开人体,宽阔的放血槽在瞬间就能让鲜血喷涌,三棱形的创口,如果沒有专业的医疗水平,根本难以包扎起來,在火拼中,可以这么说吧,一旦被三棱军刺刺中身体,那就是不死也得变干尸。
天门砍人必备几种武器,其中就有三棱军刺和开山斧,天门三少也因姓子和习惯不同,而选择的武器不同,林默惯用的,正是三棱军刺。
“我草。”火天看林默抢去了猎物,狠狠骂了一句,只能讪讪的收回开山斧,重新寻找目标了。
火天是很够意思的,林默都和女友吵架了,心里烦闷,三眼鼠就让给他发泄发泄吧,其实林默挺可怜的,自己烦闷能找女人,可惜这丫的除了赵梦,不喜欢别的女人,除了砍人外,连个发泄的方式都沒了。
火天不管与三眼鼠战得有声有色的林默,拎着开山刀在场子里转悠起來,凡是被天门小弟砍翻在地上的青年帮小弟,他都会拎起开山斧,随手來那么一下,要不剁掉手,要么砍断腿。
不要说他心狠手辣,出來混不心狠手辣的人,早他妈去住骨灰盒了,这点道理,哥儿四个在高中的时候就明白,他也一直保持着这种‘良好’的心态。
火天转悠了一圈,忽然目光落在楼梯口的位置,地上躺着几个青年帮的小弟,旋转楼梯上也有血迹,他眉毛挑了挑,扛着开山斧大步走了过去,同时从后腰处摸出左轮手枪,打开了保险。
二楼上,静悄悄的,很宽阔,有一个个的房间。
火天疑惑,走到一扇门前,趴在上面听了听,沒什么声音,再走下一扇门,也沒什么声音,一连听了五扇门,他才反应过來,尼玛的,这不会是青年帮小弟的宿舍吧,就在他收起枪准备下楼的时候,一个异样的声音,从对面一间房里传了出來。
火天轻轻走过去,举起了开山斧,耳朵趴在门板上,里面果然传出了声响。
“不,不要,放开我妹妹。”一个急促的哭泣声传來。
“放开她,哈哈,你不要着急,等我吃了你妹妹,我再來吃你哦,姐姐,哈哈哈,沒想到能抓到这么两个极品姐妹花,我霸王龙真是艳福不浅啊。”一个粗狂的声音响起,听声音醉醺醺的。
“姐,救我。”一个略显稚嫩的求救声,以及撕裂衣服的声音。
火天握着开山斧的手紧了紧,额头的青筋也跳了起來,咬着牙根:“杂碎。”
混黑道有混黑道的规矩,火天最恨的就是不按规矩办事儿的人,黑道份子是强歼犯吗,真他妈给混黑道的丢人,只有不入流的小混混,才喜欢做这种事情。
“放开她,我求求你,放开她,你要做什么,我陪你。”姐姐大声叫道,声音中充满了无助。
火天单手放在门锁上,轻轻扭了扭,竟然沒有锁死,脸上,闪现出狞笑,今天就为黑道除害吧,混黑道混的这么不专业,这种垃圾留着有什么用。
“哈哈,我们一起玩,等玩完了,我就把你们赏给小弟,哈哈哈……”房间内,一个身高190多的大汉,着上身,脸色通红的醉笑着。
在大汉面前是一张沙发,上面躺着一个漂亮的女孩,看年纪大概在13、4岁左右,身体才刚刚发育,她的手和脚,都被鞋带绑了起來,满脸的哀求和泪水,不过,显然她的泪水对大汉沒什么效果,反而更能刺激他心中的。
沙发不远处,是一个双人床,上面同样绑着一个女孩,二十一二岁的样子,身材修长饱满,脸蛋也是水灵的很,她的身体呈大字型,双手和双腿都被绑在床头床尾,姿势很是诱人,尤其是她不断的扭动,那对不下c罩的胸部,摆动着诱惑的波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