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何时,绑着任冰手腕和脚腕的床单断开了,一对男女,在床上翻滚着。
任冰强忍着不要叫出來,但那种异样的充实感,让她实在是忍得辛苦,当萧风猛一阵冲刺后,她再也忍不住,发出了哼声。
一发不可收拾……
各种姿势各种换,甚至任冰一度占据主动,骑在了萧风的身上,让他颇为无语,到底是谁霸王硬上弓啊。
不过,萧风却很得意,霸王硬上弓能到老子这一步,也算是世间少有了,男人征服男人,靠得是拳头和手腕,男人征服女人,分为几等,其中金钱、权势、长相、气质等等,都不算上等,唯有最原始的征服,才是最霸道的。
一番折腾落幕,已经是一小时后,两人都气喘吁吁躺在大床上,任由飞舞的鹅绒落在身上,谁也不愿意再动一动。
稍做休息,任冰翻个身,脸色潮红但却沒有丝毫表情:“为什么割断了床单。”
“因为绑着你,有些体位沒法玩儿。”萧风盯着任冰的眼睛,很实在的说道。
“……”任冰沒想到,萧风会如此回答,一阵无语。
“嘿嘿,事实证明,我的做法是对的,要不然,绑着你,就那么一个体位,做一个多小时,真够难受的。”萧风腆着脸说道。
“你就不怕我杀了你。”任冰冷声说道。
“杀了我,我不信,你嘴巴里能藏两把刀片,再者,你现在有力气杀了我吗,你可以说我长得不帅,可以说我沒钱沒势,但你不能说我床上能力弱,懂么。”萧风颇为霸气的说道。
“……”任冰想反驳,但却无力反驳,毕竟萧风说的是实话。
萧风扬起手,一巴掌拍在任冰的屁股上:“妞,沒想到你在床上这么能折腾,不过我还是喜欢之前的你,多么羞涩啊,那眼睛里充满了怯意……”
任冰沒搭理萧风,她现在全身就跟散了架一样,她深度怀疑,萧风一定是故意如此卖力折腾她的,要不然她剩了力气,一定会再度出手的。
对于一个要杀自己的女杀手,萧风可不会客气,当然是自己怎么舒服怎么折腾,而且,在他进入她身体的时候,惊讶的发现,她是个雏儿,至于什么艾滋,萧风压根就不相信,现在她是一个雏儿,那风险更是无限降低了。
萧风低头看看床单上的几点血迹,忍不住问道:“看你的手段,我以为你是老手呢,沒想到却是个雏儿。”
“……”任冰稍稍动了动,下体撕裂般的疼痛,让她皱起眉头。
“哎,任冰,我先说了,我可不会负责啊。”萧风坏笑着。
“滚。”任冰冷声骂了一句,偏过头,心里恨不得把萧风那个折腾她的家伙给连根割断。
萧风有些无趣,看向床头上的刀片,上面有一丝血迹。
刀片很狭窄,大概有一厘米长,锋刃很薄很薄,一侧粘着透明胶带,口中藏刀片,说是绝技也不过分,至少,萧风就沒勇气练这玩意儿,生怕自己舌头被不小心割断。
“一个女孩子,竟然练这玩意儿。”萧风吧嗒一下嘴巴:“任冰,以后跟我混吧。”
“做梦。”
“你不跟我混,我就杀了你。”萧风淡淡地说道。
“可以。”任冰毫不退让。
萧风无奈耸肩:“得,你赢了,好了,我要睡觉了,晚安。”说完,也不管任冰,起來关上灯,重新躺下,沒一会就传出呼噜声。
萧风睡着了,任冰却怎么也睡不着,她睁着眼睛,透过窗帘的缝隙,看着外面的夜空,很难得,今晚京城的夜空不错,能见到几颗闪烁的星星。
下体阵阵撕裂的疼痛,让身为杀手的任冰,同样有些承受不住,她可以被刺一刀而眉头不改,但某个敏感部位被连续‘刺’了一小时,实在是让她受不了。
其实,任冰并沒有多恨萧风,失败了就是失败了,被干掉都属于正常,更别提只是被霸王硬上弓,至于什么贞艹比姓命更重要的观念,在她的眼里,那就是狗屁,命都沒了,带着贞艹去见鬼啊。
任冰强忍着疼痛,从床上坐了起來,她冰冷的眼眸,盯着背对着她的萧风,闪过一丝复杂,他真的睡着了吗,他就不怕自己出手干掉他。
良久,任冰收回目光,下地,光着身体來到了落地窗前,她犹豫一下,拉开了窗帘,透过玻璃,看着外面的璀璨灯光。
再看天上闪烁的几颗星星,任冰忽然觉得有点讽刺,与这些灯光相比,几颗星星的光芒,实在是太弱了……
“唉……”任冰叹口气,重新拉上窗帘,赤着脚丫,一瘸一拐,向着浴室走去。
‘啪’,浴室门关上,沒一会,里面传出了哗哗的水声。
随着水声响起,床上打着呼噜睡得正香的萧风,缓缓睁开了眼睛,嘴角勾勒出笑容,又闭上了眼睛。
浴室中,任冰站在喷头下,任由热水喷洒,一缕缕红色的血水,顺着她的大腿流在了地上。
任冰低头看了看,面无表情,就这么在喷头下站了将近二十分钟,才关掉,拿起浴巾随便擦了擦,转身出了浴室。
一声声轻缓的呼噜声,吸引着任冰的目光,她犹豫着,走到窗前,拿起床头上的刀片。
黑暗中,任冰就这么盯着熟睡中的萧风,手里的刀片,在轻轻颤抖着……
“失败了。”任冰轻声呢喃,重新把刀片放下,來到床的另一侧,躺下,眼睛盯着屋顶,就这么静静地看着……
“唔~”萧风嘴里含糊不清说了句什么,翻个身,右手搭在任冰的身上,手掌巧之又巧的按在了她的胸部。
任冰身体一颤,缓缓闭上了眼睛。
……
一夜,几个小时,很快就过去了。
京城的阳光,顺着窗帘缝隙,射在了大床上,有些刺眼。
萧风睁开眼睛,第一反应,就是转头看向旁边,任冰还在。
“美女,早上好啊。”萧风笑嘻嘻的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