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敢伤我弟弟,老子和你拼命。”哥哥怒叫着,加快了攻击的频率。
螃蟹半边身子发麻,但好歹总算解决一个,即使受了伤,他也有把握拧断这个哥哥的脖子。
螃蟹与哥哥再次站在一起,弟弟捂着手腕,在旁边时不时擦着冷汗,眼珠子却滴流骨碌转着,不知道在打什么坏主意。
螃蟹这边的战斗,同样落在萧风和诸葛鑫的眼里,两个人都是一愣,但心情却不一样了。
萧风原本也以为,螃蟹最后肯定要输,但哪想到他竟然拼着挨了一下,废了其中一个,现在剩下的一个,已经不足为虑了。
两伙战斗,在持续着,那些大佬们都一个个拿着望远镜,不时发出几声指点。
荆老站在天台边缘,沒有使用望远镜,他看着下面两道略有模糊的身影,嘴角带着一丝笑意。
虽然有些模糊,但荆老还是能看得清楚,哪个是他一手培养的孙子,在他看來,今晚的胜利,将会属于萧风。
“哎,我觉得可以叫他们停下了,再打下去,估计真就以命相搏了,要是他们受了重伤,那谁再去完成任务呢。”有大佬这般提议。
“不行。”荆老冷冰冰拒绝了,萧风和诸葛鑫的事情,必须在今天做个了断,在沒有分出胜负的时候,哪怕是两败俱伤,也不能中断。
见荆老反应态度,其他人都不再说话,免得撞在枪口上,给自己找些不痛快,他们身居高位,谁不好几分面子,哪能受得了这些。
就在大佬们密切关注着战斗时,谁都沒有注意到,在警察封锁线以内,有一辆黑色帕萨特停在不远处路边,不显山不露水,连灯都沒有开,就仿佛是一辆无人车,早就停在了那里。
“老家伙,你快看。”忽然,南宫济昰指着一处说道,把手里的望远镜递给荆老。
荆老接过來,顺着南宫济昰的手指看去,脸色微变:“坏了。”
下面,被螃蟹断掉手腕的双煞弟弟,不知道何时已经接近了大切诺基,时不时偷瞄萧风和螃蟹,见他们沒有发现,露出一丝笑容,只要拿到那个密码箱,这个见鬼的游戏就结束了,他就可以去医院,把断掉的手腕接上了。
萧风和螃蟹都忙着自己的战斗,好像并沒有注意到他的动作,他确定两人沒发现后,用沒受伤的手,掏出一个小工具,贴在了大切诺基上。
天台上,荆老脸色阴沉,他想提醒但是不能提醒,毕竟游戏有游戏的规则,难道,就这么输了吗,本來胜券在握,现在却又蹦出这么一个意外情况。
“唉……”南宫济昰叹口气,那个人已经打开了大切诺基的车门,即使萧风和螃蟹发现,想要阻止也要晚了。
“老荆,你孙子要输了啊。”那个出身东北的军界大佬,有些惋惜的说道。
“一子落错,满盘皆输,刚才要是那个大个子,再下手狠一点,毙掉他,就不会有现在的情况了,唉,现在说什么,都晚了。”
荆老沒有说话,他把望远镜递给了南宫济昰,心里失落的同时,又安慰自己,算了,不要计较输赢,只要阿风沒事就可以,游戏结束了,他也就不用拼命了,他已经很优秀了。
“诸葛公子,我拿到了密码箱。”双煞中的弟弟,用那只沒废掉的手,提起密码箱,大声吼道。
正在战斗的萧风和诸葛鑫,听到这个声音,一触即分,身体同时爆退,转头向着大切诺基看去。
螃蟹一愣,抛下双煞的哥哥,拔腿向着已经被他打残的弟弟冲去,想要重新夺回密码箱。
“螃蟹,够了。”萧风沉声喝道,脸色阴沉如水。
诸葛鑫嘴角翘起,看着萧风:“萧风,你终于输了。”
萧风咬咬牙,扫过双煞弟弟手里的密码箱:“放心,我输得起。”
“哈哈哈,萧风,我终于证明了,我比你强,“
“那又能如何。”
“不能如何,哪怕死在这次任务中,我也能够瞑目了。”
“是吗。”萧风冷笑,不再看诸葛鑫,走向一脸懊悔的螃蟹身前,直视着他的眼睛:“忘了你第一次进煞风,我对你说过的话了,对敌人仁慈,就是对自己残忍,现在,我们输了。”
“风哥,我……”螃蟹握着拳头,满脸懊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