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风和螃蟹随意聊着,十來分钟,房门打开,打扮好的小七从里面出來,神情有些扭捏羞涩。
“我们下去吃早餐。”萧风看着小七,用商量的语气问道。
小七轻轻点头:“好啊。”
一行三人离开房间,乘坐电梯下楼,准备去一楼吃早餐,來到大堂,就见远处站着二三十个青年,当头一位,是一个三十來岁的络腮胡子,脸色发白,好像有些痛苦。
就在萧风发现他们的时候,络腮胡子也看到了萧风,压低声音,对旁边一个西装革履的人说道:“老板,昨晚的人,就是他了。”
老板深深看了眼萧风,缓缓点头,一扬手:“我们过去。”
远处的萧风,微皱眉头,怎么个意思,昨晚沒被揍舒坦,今天來这里找场子,不是让诸葛鑫去办了吗。
不过,既然來了,萧风自然不惧,他晃了晃脖子,來得正好,大早晨他有股火正沒地方发呢,权当沙包处理算了。
萧风刚准备安排螃蟹保护小七,他亲自动手虐人的时候,就见气势汹汹的一伙混混,距离他五步之外,身子一矮,全部跪在了地上。
二三十个人,在片刻之间,只剩下西装革履的老板站着了,不过他脸上也堆满讨好的笑容,弯着腰走上前:“萧爷,您好。”
原本大堂里的人见他们气势汹汹,以为有好戏看了呢,哪想到他们的动作,直接让所有人差点眼珠子掉出來,怎么跪下了,。
更有人认出了这位西装革履的老板,正是红凤凰的老板,同时也是附近一个有名黑势力的大哥之一,在这片区域里,算是一个人物儿。
虽然中国号称沒有黑社会,但具体什么情况,大家都心知肚明,即使是京城,天子脚下,同样也不缺乏各种黑势力,他们脑袋上顶着一把把保护伞,可谓是猖狂至极。
伸手不打笑脸人,既然对方都跪下了,萧风也不好意思几巴掌甩在人家笑脸上:“嗯,你叫什么名字。”
“回萧爷的话,我叫邓龙。”
萧风点点头,目光扫去,昨晚准备占小七便宜的几个混混也跪在地上,那个络腮胡子和猛子跪在在前面,都呲牙咧嘴,疼得直吸凉气呢。
昨晚,萧风心情可不算好,每一脚踢出,虽然只有了三分力,但足能让普通人骨断筋折了,络腮胡和猛子,都被他一脚踢断了肋骨,现在又跪着,自然疼痛难耐。
“胆子不小,连我的女人都敢碰。”萧风走到猛子面前,弯下腰,冷冰冰的说道。
猛子打了个哆嗦,面如土色:“萧,萧爷,是我有眼不识泰山,您大人有大量,就放过我吧,我以后再也不敢了。”
虽然小七昨晚喝醉了,根本记不清楚那几个混子的模样,但见如此情形,也明白了几分,尤其是萧风的话,让她心中发慌,我的女人,他把自己,看成了他的女人吗。
“昨晚你要给我一个台阶下是吧。”萧风又看向络腮胡子,语气同样冰冷。
“不,萧爷,我知道错了,我不该对您递爪子。”络腮胡子悔的肠子都青了,颤抖着说道。
“萧爷,昨晚是一个误会,为了表达我们的歉意,我特意为萧爷准备了一张支票,还望萧爷放过我们。”邓龙的姿态也放的很低,沒办法,谁让上头有位大人物发话了,要是得不到萧风的原谅,那就荡平了他们社团和红凤凰,拿他们灌水泥柱子。
邓龙在附近区域,也算是人物,可是这位大人物,可不得了,他得罪不起,尤其是大人物透露给他,这不是他的事情,而是上头有人发话了,发话那个人,他也得罪不起。
这下子,邓龙遍体发寒,坐卧不安了,生怕萧风离开酒店,凌晨就带着人跑了过來,在大堂里等了一夜了,终于等到了这位不知道什么來路的萧爷。
“支票。”萧风刚准备冷笑,忽然想到什么:“几个零的。”
邓龙稍松口气,他不怕对方收下支票,更不怕对方再狮子大开口,就怕对方不收啊,看看萧风,他小心翼翼回答:“回萧爷,六个零,五打头的,要是萧爷觉得不够,我再……”
“算了,留下支票,都滚吧。”萧风摆摆手,打断邓龙的话。
“是,请萧爷收好。”邓龙不敢再废话,双手奉上支票,带人就准备离开。
“等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