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宫济昰扫了眼,皱眉:“我给你的那些药呢,你怎么不用。”
“额,那些药都用沒了。”
“用沒了,怎么可能。”
“不是我自己用的,是我给别人用了。”萧风解释着说道。
南宫济昰翻个白眼:“臭小子,那些药用好了,能够救一条命,你竟然给别人用了,活该你受伤。”
萧风在旁边嘿嘿笑着,也不作声。
说归说,南宫济昰还是从药箱里拿出一把手术刀:“要是你在受伤的时候,撒上我给你的药,那就能止血生肌,这些肉也不会死,现在沒办法,只能割掉一些死肉,再长新肉。”
“行,您看着來,我相信您的医术。”萧风毫不在乎,不就是挨几刀吗,能够救回一条命,他觉得值得。
南宫济昰见萧风这鸟样,就是一阵子生气,手术刀一挥,一片指甲大小的肉被割了下去,疼得萧风当即呲牙咧嘴冒汗了。
“哎呦我去,您老轻点,这可是人肉啊。”萧风身体一哆嗦,擦了擦额头的冷汗。
在战斗中,挨几刀,也许试不出怎么样了,可是现在不同,氛围就不一样,看着一刀刀割自己的肉,看着都渗人加蛋疼了。
南宫济昰又白了萧风一眼,当初干嘛去了,拿起药瓶,倒上一些药粉,鲜血慢慢止住了:“先止血,要是伤口大,一会再缝合。”
再怎么说,萧风也算是他半个传人了,南宫济昰又拿出一个药瓶,开始在萧风的伤口上涂抹起來,一阵清凉的感觉传出,随即发麻。
又是一刀下去,这次萧风出奇沒感觉疼痛,转念一想,明白了,这是麻药,可是再一想,又瞪眼了:“哎,您老故意让我遭罪呢是吧,既然有这么好用的麻药,您刚才怎么不用啊。”
“少废话,信不信我收起麻药來。”南宫济昰哼哼着。
“别,您老继续,嘿,我随便说说,您别搭理我。”这会儿萧风哪敢得罪南宫济昰,只能在心里徘腹几句,扭头不去看南宫济昰在自己身上动刀子。
大概二十分钟左右,南宫济昰割掉了一些死肉,然后重新撒上药粉,大的伤口缝合几下,最后给包扎了起來。
“伸手过來。”南宫济昰用一根手指,搭在萧风的脉搏上:“有内伤,需要调理一阵子。”
“嗯。”萧风点点头,他对于南宫济昰的医术,那是绝对信服的,绝对比现在医院里那些半吊子医生强多了,别看一个个挂着什么主任医师专家医师的称号,其实毛都不是,咳嗽一声都得能让你做ct、查妇科的黑心角色。
南宫济昰从药箱里又翻出一个瓶子,扔在床上:“每天吃一粒,吃完就行了。”
“多谢南宫爷爷,我就知道您是我亲爷爷,疼我。”萧风那小嘴,绝对甜。
南宫济昰哭笑不得:“要是你这话让老家伙听到了,他非得扒了你的皮不可。”
“嘿嘿,我知道您不会去打小报告的。”萧风说完,一指苍井薰:“南宫爷爷,您给小薰看看。”
“……”南宫济昰沒办法,仔细看了几眼苍井薰,又号了脉:“一些旧伤伤及内脏,调理一下沒大问題,但要是不调理,再下去十年,就会遭罪了。”
“那您倒是给调理一下啊。”萧风迫不及待。
南宫济昰又扔下一个药瓶:“早晚各一粒,不许喝酒抽烟。”
“谢谢南宫爷爷。”苍井薰接过來,感激的笑了笑。
南宫济昰生怕萧风再要求什么,拎着小药箱子匆匆离开了,萧风倚靠在门上:“南宫爷爷,您走好,等有需要,我再给您打电话……另外,我还有几个女朋友,您沒见过呢,改天一一给您介绍……”
南宫济昰脚下一个踉跄,差点摔倒,加快步伐走了。
“哈哈哈,咱可出了口气。”萧风大笑,回头搂着苍井薰狠狠亲了口:“按时吃药,这老头高明着呢。”
苍井薰给萧风擦拭了一下身体,然后关灯,两个人躺在床上,后者又开始动了心思:“小薰,观音坐莲。”
“不。”
“那老汉推车。”
“不行。”
“那旱地拔葱。”
“不做。”
“我靠,那你想用哪种姿势。”萧风有些气急。
“猴子偷桃,怎么样。”苍井薰憋着笑问道。
“咳咳,天儿挺晚了,咱俩赶紧睡觉吧。”萧风冒汗,裤裆下凉飕飕的,这玩意可不是桃,摘了可长不出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