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就不是书记喽。”缪易胜拿出了一瓶酒:“喝点”
村干部也是干部,干部在这个时候是不能喝酒的。可是这条规定对于我们的欢喜哥来说一点作用都没有:“喝点,出了事我担着,咱们就是个小小的村干部。大不了就撤了我们。”
“那正好合你心意,当个村长哪有你当方寸公司的总经理那么惬意”齐志成嘀咕着说道。
三只碗里倒满了酒,缪易胜第一个举起了酒碗:“雷村长,我敬你。刚才你在村民会议上说的那些话我都听到了。我代表雁湖村,不,新仙桃村的全体村民谢谢你。”
三个人喝了一口,缪易胜放下了酒碗:“欢喜啊,咱们今天这里没有村长,也没有什么书记,咱们敞开了说话好不好”
“好”
欢喜哥爽快的答应了下来。
老实说他对别人一口一个“雷村长”的叫自己也不是特别适应。
“没有想到啊。没有想到啊。”缪易胜似乎大是感慨:“我缪易胜在算是老资格的了,什么样的事情都看过、经历过,可是你雷欢喜这样的我还是第一次遇到。从你回到仙桃村到现在这才过了多久不得了啊,不得了啊。”
能够听得出来缪易胜话里一点讽刺的意思也都没有,而是在那真心赞叹。
欢喜哥什么话也没有说。
缪易胜又喝了口酒:“欢喜啊,志成啊,其它话我也不多说了,你们懂的比我多,村子怎么弄你们清楚,我不清楚。可是有些话我却非说不可。欢喜啊。本来我真的没有想这么对待你,你爷爷老雷在的时候,还曾经帮过我很大的忙,和我交情真的不错。可后来我怎么变成那样了一个是想压着你们仙桃村。第二个啊,就是我那个同父异母的兄弟。”
江胜利
缪易胜今天一丝一毫都没有隐瞒,把自己和江胜利的关系原原本本的说了出来。
有些事情雷欢喜已经知道了,有些事情还是第一次听说。齐志成就更加不用说而来。
“我是鬼迷了心窍啊。”缪易胜满是自责:“当初我认为自己抱上了溪海集团这条大腿,什么都不用怕了。江胜利让我怎么做我就怎么做,让我做什么我就做什么。我啊。就是江胜利的一个傀儡,雁湖村也是江胜利的一割傀儡,可是你看看古往今来做傀儡的能有几个有好下场的现在终于轮到我了。”
“缪叔。”雷欢喜终于开口说道:“过去的事情都过去了,你也不用那么责怪自己。其实仔细想想,就算没有你缪叔,也许还会有个赵书记、王书记,是不是”
“话是这么说啊。算了,这事不说了。”缪易胜放过了这个话题:“欢喜,志成,我要提醒你们,这次欢喜虽然当上了这个村的村长,可是江胜利肯定不会善罢甘休的。他在雁湖村,在祝南镇,甚至在云东市经营的时间都太长了,人脉非常广,这次没有成功,他肯定还会有下次,明枪易躲暗箭难防啊”
雷欢喜的嘴角却忽然露出了笑容:“缪叔,其实仔细想想吧,也没有什么。这就好像是古代在那里打仗,敌人肯定是一个计谋连着一个计谋啊。咱们不怕,兵来将挡水来土掩,等到敌人的计谋都用光了,到那时候啊,咱们的反击也就开始了。”
反击
缪易胜和齐志成都是一怔,雷欢喜现在居然就已经想好要反击了
江胜利是谁溪海集团的大老板,不可一世的家伙,也许现在遇到了一些小小的麻烦,可在他们的眼里依旧是一棵大树。
但在雷欢喜看来却并不是这样的。
的确,江胜利还是一棵大树,但这棵大树其实从根部就已经开始腐烂了,甚至连江胜利本人都没有发现。
现在的雷欢喜还只是一棵幼小的树苗,可总有一天这棵树苗会长大的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