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心蕊退后几步，虚靠在门口石像旁，看着纪黎的眼神多了些淡然，好像刚才对纪黎动心思的人不是她一样。

更没有刚才那般对纪黎百般试探，如今反倒是多了一点推心置腹的意思？

也不知道是不是江心蕊觉得没什么好隐瞒的，更觉得懒得说什么，有些只想早点结束回家睡觉的懒散感。

纪黎抬头望着江心蕊，想像是在一瞬间看不懂她一样，眼神好像飘着迷雾。

“照你的意思，你跟着我来，只是想配合一场戏，让有心人以为你真的是因为在乎炽凤才会受我妥协？你所有的一切是有意为之……”

“我真的不知道，是不是应该夸你聪明还是蠢？表现出软肋，但心里又有成算，差点把我也骗过去！炽凤的身份，是你的底牌，明面上也是背后的！对吧？人人都知道，却又不知道……”

“只要炽凤与白染的关系一直存在，对你就是有利的，你心里明白，不管是华笙还是江流，早晚还会被扯进一些旋涡来，他们是被忌惮的，到时候你有了这张明晃晃又隐秘的底牌，互相牵制，尽管对华笙与江流来说，不是很需要，但也能免很多麻烦，因为你完全可以左右一个魔界的决定，因为魔界的未来都被你攥在手里。”

“没什么比感情更能牵制一个人，尤其是一个纯情到满世界都是你的傻小子……”

纪黎看着江心蕊的眼神越发不真切了，沉默一瞬，意味深长的看着江心蕊道：“你真厉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