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父亲。”
越椿换了身休闲的衣服,浅色系的衣服穿在身上显得整个人温和,席湛松开掌心吩咐道:“你教小狮子写字,半个小时为准。”
“是,父亲。”
席湛离开了书房。
书房里就只剩下越椿和席允。
席允趴在书桌上道:“我妈报复我。”
越椿研着墨温润的问:“怎么?”
“她明知道我写大字一塌糊涂,而且我这都是遗传的她,结果她让父亲教我半小时。”
越椿默了默,问:“一塌糊涂?”
“这这这,你看我这儿写的,不就是一塌糊涂吗?父亲把我手都捏红了,我不练了。”
不练便不练吧。
这些事本就强求不得。
席允垂头丧气的趴在书桌上望着越椿耐心的写着大字,他写的很好看,同父亲写的一样好看,男人怎么样样精通什么都会啊!
她又忽而想起席湛说的话。
他说越椿曾经吸……
那个东西提不得。
是禁止的。
她心里也是排斥禁止的。
只是没想过越椿经历过……
到底是怎么样的曾经才会……
“大哥,我问问你,比如我对某种东西上瘾,有什么才可以克制它?我感觉好难呀!”
越椿了然问:“你说零食?”
席允点点脑袋道:“是。”
“单纯的说意志力太笼统,你没有那么强的决心戒掉某种东西,既然无法克制便顺从它,但并不是暴饮暴食,每天有一定的量。”
席允好奇的问:“可是想吃怎么办?”
越椿勾了勾唇,问她,“那我呢?”
席允不解的问:“什么?”
“你对我有瘾吗?!”
这个怎么回答?!
而且他的问题暧昧不堪。
因为有瘾就代表想吃。
可是怎么个吃法?!
这个问题就更深奥了。
深奥的问题需要问的直接。
她直白问:“同大哥睡觉吗?”
越椿突然猛地咳嗽,他弯着腰缓了半晌才看向席允,“虎狼之词,你倒是不害臊!”
明明是他在误导她。
结果他反过来说她!!
“是大哥问我的呀!”
席允无辜的眨了眨眼,她起身亲了一口越椿的脸颊,动作还没有撤开的时候外面的门突然被打开,当看见来人席允惊了惊滚在了地上,越椿去搀扶她给她勇气,“莫怕。”
“小狮子,你和越椿这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