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莱没有吱声。
“我们都生活在现实生活中,我所处的环境并不比你所处的环境高尚干净多少,或许某些光环笼罩晃花了外界人的眼睛罢了,为了某些目的,或者是在我们各自的心目中更为重要但是却并不卑陋的目的,可能会用一些不那么光明或者堂正的方式,我想请你理解和宽宥。”
虞莱光洁如玉的微微一颤,陆为民眼角余光看得分明,虽然虞莱侧卧,从肩到腰际再到迅速放大的髋臀部,一道优美诱人的弧线,陆为民却能感觉得到对方内心的彷徨和失望,而自己这番话似乎又给了对方心田中注入了一抹活泉。
陆为民伸手轻轻扳过虞莱的肩头,让虞莱的身体翻转过来,点点泪影婆娑迷离,陆为民还是第一次看到虞莱落泪,那是失望到了极点的表现,他不知道自己的形象在虞莱的心目中竟然有如此重要。
用舌尖舔了舔虞莱面颊上的泪珠,虞莱再也无法控制自己,仰着脸迎上来,陆为民捧起对方的面庞吻了下去。
先前即便是那么疯狂迷乱,虞莱可以任凭陆为民在她身上纵横驰骋,听由陆为民俯首在她胸前吮吸揉捏,但是却不肯和陆为民亲吻,在她看来,亲吻意味着交出自己的心,而对于她来说,身体不重要,心才是最宝贵的。
天雷勾地火,不应期的影响似乎立马消失,陆为民身子轻盈的一挺,在虞莱的配合下,立时贯入蜜壶,两条饱满匀称的美腿被扛在肩上,陆为民双手也在虞莱的牵引下握住那对最肥美的,两点嫣红如莓的乳蒂在陆为民指缝间变得有些紫涨,空气伴随着床咯吱咯吱的抗议声越发迷乱起来。
几番,虞莱才慵懒的蜷缩在陆为民怀中,听凭着陆为民的身体仍然停留在自己身体里,享受着这难得的安然美好。
“不知道婉茹知道了,会不会恨我拔了她的头筹?”虞莱的话永远是让陆为民难以回答,“我会告诉她,没什么,我说了,我只是需要一张长期饭票而已,她也一样,你有足够的饭票。”
“那霜婷呢?”听得虞莱说得轻松,陆为民忍不住想刺激一下对方。
“她,不一样,你和她不会长久,她有她自己的路,就像你和你的前女朋友一样。”虞莱很肯定的回答:“而我们只是想要一张饭票。”
陆为民忍不住狠狠捏了一把还在自己手中那温润一点软肉,“莱子,你能不能别说得那么难听,什么饭票不饭票的?”
“人啊,为什么就喜欢用虚幻靓丽的辞藻来修饰残酷的现实呢?”虞莱疼得一皱眉,撇了撇嘴,“你轻点儿,我就是用身体换来饭票的,你不是最喜欢这两坨么?现在它属于你了,你也得爱惜一点儿,用坏了,饭票也不会作废。”
被虞莱放肆露骨的话弄得张口结舌,陆为民觉得自己真的要被这个特立独行的女子打败了。
“就像有的人总喜欢纠结于情人和情妇这两个词儿一样,总觉得自己谁的情人,而不是情妇,有区别么?如果你觉得有感情在其中,情人情妇没区别,没感情,纯粹的饭票交易,那就是婊子,是鸡,婊子也好,鸡也好,当好了一样可以变成情人情妇,不是么?”
这一番话让陆为民忍不住又狠狠的捏了一把,疼得虞莱“哎哟”一声叫出声来,“是不是觉得我戳中了要害,让人难以接受?但这是实话,我现在和你只是一夜情,如果你给我长期饭票,那我就给你当情妇,嗯,你还没有结婚,我可以算你情人,你结了婚之后如果继续给我饭票,我就给你当情妇,怎么样?”
陆为民知道自己再和对方说下去,这女子还会更疯,不得不岔开话题,“嗯,那两个女子……”
“放心吧,良家妇女,只不过年轻那个是离了婚的,没孩子,年龄大一点的有孩子,一个是红旗机械厂的子弟,嫁了个混账,结婚才一年整天喝酒打牌还打女人,那女人被打了三四年,实在被打得受不了,闹离婚,男人要一万五千块钱才肯离,她又没啥其他本事,除了一张脸一个身子,只能出来卖,可又觉得在夜总会里去人来人往,怕被熟人看见,抹不下那张脸;另外有孩子那一个也差不多,国棉二厂的,下岗了,男人打牌输得倾家荡产,欠一屁股高利贷,还算有点儿良心,跑路之前和她把婚离了,但是高利贷不干,还得找她,只让她把本钱还了,还不是只有出来,本想找一个台湾或者香港来的老头,哼,这不正好?”
虞莱也觉得憋屈,她本来早就想和风月场这边淡出了,但手下有这么大一帮女孩子,也许是她光棍性格让很多女人有啥苦处都愿意和她说,有什么难处也愿意帮人,所以久而久之这昌州道上很多人都觉得她面子大,梁炎也才会给陆为民出这个馊主意。
“其实都是生活所迫,和我一样,想找一张长期饭票而已。”虞莱幽幽的补充了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