孺子可教也。
南景和关明君对视一眼,齐齐笑道:“好了,可以洗洗睡了。”
两张床拼在一起,三人睡着一点都不拥挤。
只是床板有些硬,被子也有一股淡淡的霉味儿。
南景闭上眼睛,脑海中却无意识回想起她和战北庭刚认识不久时的场景。那时苏睦出事,两人寻过去遇上暴雨泥石流,被困在当地只能借宿一个老人家家里。
那慈祥和蔼的老人家把她和战北庭当成了夫妻,只给了一间房。
那个夜里,她也和现在一样,盖着有霉味的被子,和战北庭一个在床上,一个打地铺,孤男寡女将就了一晚上。
现在,不知道远在临城的战北庭在做什么?
兴许和黎欣娅在一起?兴许正和俱乐部买下来的女仆在一起?
南景扯了扯嘴角,将这些纷扰的画面挥出了脑海中。
睡吧。
她摸了摸自己的肚子。
不管如何,还有这个小家伙陪着她呢。
南景嘴角带着一丝满足的笑,渐渐进入了梦乡。
一墙之隔。
隔壁房间里,苏睦失魂落魄的坐在一边,就像是个被人遗弃的宠物:“六哥,我终于理解你的感受了。”
战北庭懒洋洋靠在木椅上,毫不客气地回他:“我跟你可不一样。”
苏睦问:“怎么不一样?”
某人理直气壮的答:“我老婆除了我,别人谁都撩不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