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百七十章:乡愁是一枚小小的邮票(2 / 2)

“你说那个叫秋水呀,我知道,他的诗我看过一些,但都是一些古言体诗。这种为作新词,咬文填词的诗其实没有什么意思,现代自由诗才是我们当代诗歌所代表的方向。”

台弯国立大学前生其实就是水木大学,但因为历史原因,台弯也有一个水木大学,不过台弯不叫他水木大学,而是叫台弯国立大学。虽然几十年过去,台弯国立大学与水木大学已经没什么联系,但两所大学在文化上却一直处于竞争关系。虽然总体来说,台弯国立大学是不如内地水木大学的。但是,对于中文这一块,台弯国立大学与香江大学也一直走在内地大学前例。

而其中对于现代诗歌方面,台弯更出现了几位大家,一时影响深远。

“清明兄,你这话可说错了,你来看看这几首。”

林观台拿出一份报纸,指着报纸上的几首诗对“冯清明”说道:“这几首诗都很不错。”

“哦,观台兄你都觉得不错了,那这诗我也要看一看。”

接过林观台递来的报纸,冯清明看起了报纸上连载的这几首诗。

“自由与爱情。”

“这首诗还不错,虽然写得直白了一些,但意义还可以。”

冯清明是台弯国立大学的教授,本身又是教中文的,自然眼光很高。虽然自由与爱情这首诗写得已经很不错,但冯清明只是小小点了点头,只是认为还可以罢了。

“咦,这首《断章》倒是有点意思。”

冯清明眼前一亮,嘴角里读了一遍,本想夸赞几句,但又想到刚才自己说的话,亦也只是点了点头:“还行,比前面的自由与爱情写得好多了。”

接着,冯清明继续看着其他几首诗。

“飞鸟与鱼。”

“错误。”

当最后看到“世间以痛吻我,要我报之以歌”之时,林清明早却是再也沉不住气了:“观台兄,这一些诗都是内地那些诗人写的?”

“是呀,若不是,我拿给你看做什么,评价一下吧,怎么样?”

林观台笑着看向了冯清明。

“好,很好,非常好。”

到这时,冯清明也不得不赞叹一声:“观台兄,看来此之前真是我一叶障目了,我一直以为内地是诗歌的沙漠,他们搞经济或许还可以,搞文化还真不行,更不用说写这一些诗歌了。没想到,这几首诗却是教育了我。”

“是呀,我也是被教育了。”

“观台兄,你就太谦虚了吧,这几首诗虽然写得不错,但也就最后一首世间以痛吻我还算经典,其他也只能算是佳作。这要是拿给他人欣赏自然是奉为经典,但在你这位诗词大家眼里,恐怕没这个地位吧。”

“清明兄,你误会了,我说的不是报纸上的这几首,我说的是另外一首。”

“另外一首,还有谁写了?”

只是,林观台却并没有正面回答,而是突然看向了冯清明,问道:“清明兄,我们有多少年没有回家了。”

“回家?”

冯清明笑了笑:“观台兄,你是老糊涂了,我们不都一直呆在家里嘛。”

“不,我们一直都不是呆在家里。”

突然,林观台站了起来:“清明,我很想回家一趟了,你回不回?”

“观台兄?”

冯清明感觉莫明其妙,正待细问之时,林观台却是递来了一张纸:“清明,这是秋水先生写的一首诗,你也看一看吧。”

展开白,上面写着一首小诗。

诗的名字叫做《乡愁》。

“乡愁?”

看到这两个字,冯清明有些愣住。

而当冯清明念起了整首诗之后,冯清明的泪水却是早已滚滚流了下来。

小时候,

乡愁是一枚小小的邮票,

我在这头,

母亲在那头。

长大后,

乡愁是一张窄窄的船票,

我在这头,

新娘在那头。

后来啊,

乡愁是一方矮矮的坟墓,

我在外头,

母亲在里头。

而现在,

乡愁是一湾浅浅的海峡,

我在这头,

大陆在那头。(未完待续。)